1重生之夜的阴谋我死在了我养女苏念的婚礼前夕。那天,我正对着镜子试穿,
准备参加她婚礼的礼服,那是我省吃俭用三个月才买下的。
手机里还存着她发来的消息:“妈,你一定要穿的漂亮些,周家都是体面人。”镜中的我,
眼角已经爬上了细纹,些许混沌的眼里闪着泪光——那是为女儿找到归宿的喜悦。
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,这竟是我生命最后的夜晚。“妈,喝杯牛奶吧,明天要早点起来。
”苏念挂着甜美的笑容,端着杯子走进来。那是我看了二十多年的笑容,也是这样的笑容,
让我们选择领养她。我接过杯子,无意间瞥见她指甲缝里粘着些白色粉末。“这是什么?
”我随口问。她的笑颜僵了一瞬,变得俏皮:“刚才在厨房不小心打翻面粉啦,妈快喝,
凉了就不好喝了。”我喝下那杯牛奶,味道有些奇怪,但是想着是女儿的心意,
还是尽数饮下。却没想到,这就是我悲剧的开始。才喝下一会,我的世界变得迷迷糊糊起来。
苏念牵着我走出了家,“妈,我们去看星星。”她把我带到了顶楼,看着楼底,
甜甜的笑了,“妈,弟弟在底下等你。”把我留在顶楼,她就离去了“知安,妈妈来找你了,
妈妈在。”我跌跌撞撞的走向危险的边际,一跃而下。坠落在水泥地上的巨痛还未散去,
喉咙里腥甜翻涌。可再次睁眼,意识逐渐回笼。映入眼帘,
米白色的婴儿床帷幔在眼前轻轻晃动,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婴儿奶香,
混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——那是我给儿子周知暖选的洗衣液的味道。我猛然起身,
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狂跳的几乎要冲破胸腔。
颤颤巍巍的触碰到冰凉的实木床栏,低头看见自己穿着纯棉睡衣,**的手臂,
没有常年劳作留下的粗糙茧子,也没有冬天生冻疮留下的褐色疤痕。我浑身的血液僵住了,
床头柜上的电子日历清晰的显示着:2019年4月17日凌晨4:12。我重生了。
回到了10年前,回到了儿子苏知安被闷死的前一天。我四处摸索着口袋,掏出手机,
颤颤巍巍的解锁。解锁的瞬间,相册自动弹了出来,
最新的照片停留在三天前:我抱着满百天的知安,被丈夫苏文斌抱着十岁的苏念,
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。手指划到最后一页,
前世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——知安青紫的小脸躺在太平间上的白布上,
“这个女人精神不正常”浑浑噩噩的十年,苏念拿走银行卡得意的笑,
还有我临死前她假惺惺的关心……“哇——”婴儿床里的知安哼唧了一声,小眉头皱着,
像是做了噩梦。我立即俯身,指尖轻轻拂过他柔软的胎发。温热而不真实的触感,
让我瞬间红了眼眶。就是明天,就是这个时间,苏念会趁我和苏文斌出去上班,
保姆在厨房忙活,给知安擦脸,用厚重的湿毛巾闷死我的知安。前世我发现时,
她跪在地上哭到几乎晕厥,说自己只是想给弟弟擦擦脸,是弟弟自己拉了毛巾盖住了脸,
苏文斌心疼她年幼,不可能有如此深的心机,我也找不到直接的证据,
只能告诉自己这是意外。我甚至还记得,知安的葬礼上,苏念念抱着我的腿,
眼泪鼻涕蹭了我一裤腿:“妈妈别难过,以后我会代替弟弟爱你的。
”当时我还心疼的摸她的头,把她搂进怀里——此刻回忆起那个画面,我浑身像被冰水浇透,
攥紧拳头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渗出血珠都浑然不觉。手机“嗡”的一下,
竟是上辈子备忘录的提醒,我点开,是一条2023年的记录,
:“苏念说学校要交奥数补习费,给了他5000块,文斌说别对孩子太严格,
女孩子富养才好。”下面附着一张图片,是邻居偷偷发给我的,
苏念跟着几个社会青年走进KTV的图片。前世的我,到底是有多愚蠢?
她总说同学嘲笑她穿的土,我就省吃俭用给她买名牌;她说老师偏心,
我就跑到学校跟老师理论;她说她想要最新款的手机,
我熬夜做工攒钱……可是她转头就跟别人说,我尖酸刻薄,
是个疯子……“叮咚——”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,手机屏幕自动亮起,
弹出一个监控APP的页面,“上面显示着监护1.0版本启动成功”,这是我上辈子,
因为失去孩子早退在家熬夜自学编程开发的婴儿监护软件,没想到竟然跟着我一起重生了。
我将书房的监控移到了婴儿房。屏幕上自动连接切换出应用房的监控画面——夜视模式下,
10岁的苏念,站在婴儿床边,瘦小的身影在月光里像个鬼魅。他手里攥着一条浸湿的毛巾。
湿漉漉的毛巾正缓缓的,缓缓的向知安的小脸靠近。“弟弟太吵了,
”监控麦克风清晰的捕捉到,它稚嫩嗓音里与年龄极其不相符的阴冷,“只要你消失了,
这个家就是我一个人的。”我像被炮弹击中完猛弹起,连拖鞋都来不及穿,赤脚冲出卧室。
2湿毛巾的杀机“苏念,你在干什么?”我猛的推开婴儿房的门,走廊的灯光瞬间涌进来,
照亮她惊恐的脸,她吓得一哆嗦,那条沉甸甸的湿毛巾,吧嗒掉在知安的胸口。知安被惊醒,
小嘴巴撇了撇,发出几声委屈的嘤咛,却没哭出来,很快又咂咂嘴陷入沉睡。这个孩子,
从小就懂事得让人心疼。“我...我看弟弟出汗了,”苏念迅速转过身,
大大的眼睛里瞬间蓄满泪水,那副受惊的小鹿模样,任谁看了都会心软,
“想帮他擦擦汗...”我大步上前,一把抓起那条毛巾。是我放在卫生间的吸水毛巾,
此刻吸饱了水,重得能压垮一只小猫。用这种毛巾捂住婴儿的口鼻,
不出三分钟就能让人窒息。“用这么湿的毛巾擦汗?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,
“你不知道婴儿的呼吸系统很脆弱,这样会闷死他吗?”她的眼眶更红了,
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,突然“扑通”一声跪坐在地,死死拽住我的裤脚:“妈妈我错了!
我真的错了!我看弟弟脸红扑扑的,还以为他发烧了,就想给他降温...”说着,
她突然抬起手,“啪嗒啪嗒”地往自己脸上扇耳光,“都怪我笨!都怪我没常识!
妈妈你打我吧,打我就不生气了!”前世的我,此刻早就该心疼的把她抱了起来。但现在,
我只是蹲下身,死死盯着她的眼睛,那里有惊慌,有算计,有畏惧,唯独没有愧疚。
“发烧该拿体温计,而不是拿积满水的毛巾捂脸。”我一字一顿的说,“你已经10岁了,
这点生活常识都是学过的,以为我不懂?”我清楚的记得,知安被闷死,
她支支吾吾的“弟弟有点烫,想给他擦擦脸”这套说辞。苏念的瞳孔猛然收缩起来,
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凝固。“怎么了?大半夜的吵什么?”苏文斌搂着眼睛推门进来,
看到跪在地上的苏念和我手里的毛巾,皱起了眉头。“念念,你怎么跪在地上?
”“你的好女儿,”我举起那条还在滴水的毛巾,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,
“她想用这个知安退烧。”苏文斌愣了一下,随即蹲下身扶起苏念念:\"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
念念才十岁,可能就是...就是模仿动画片里的情节,她不是故意的...\"\"故意?
\"我冷笑一声,指着婴儿床栏杆,\"你忘了上周三,她把知安的安抚奶嘴扔进马桶?
当时你说\'孩子淘气不懂事\',
可她转身就冲我做了个割脖子的手势——你没看见,我看见了!
\"苏文斌的脸色微微变了,他张了张嘴,看向苏念念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。
苏念立刻扑进他怀里,放声大哭:“爸爸!我真的只是想帮弟弟啊!妈妈为什么不相信我?
我不是坏孩子...”看着她声嘶力竭的样子,我心底一片冰凉。这就是苏念最擅长的把戏,
用眼泪和示弱博取同情,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。前世的周明远,就是这样一次次被她蒙蔽。
第二天一早,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购物软件,下单了十二套隐蔽式监控设备。
有针孔摄像头,有伪装成插座的监控器,还有能嵌入毛绒玩具里的录音设备。快递送到时,
苏文斌正抱着知安在客厅晒太阳,看到我抱着十几个包裹进门,
有些不解:“家里不是已经装了监控吗?门口和客厅都有。\"“不够。”我拆开包装,
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,“我要无死角覆盖,厨房、卫生间、每个房间的角落,
都不能落下。”前世就是因为监控角度不够,很多关键画面都没拍到,
才让苏念一次次逃脱惩罚。这一世,我要让她的每一个小动作,每一句恶毒的话,
都被记录下来。安装到苏念房间时,我特意把一个针孔摄像头藏在她的书架顶层,
正对着她的书桌。周明远在旁边帮忙递工具,看着我认真的样子,轻声说:“兰兰,
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?念念她...毕竟还是个孩子。”“孩子?
”我想起前世知暖冰冷的尸体,声音发紧,“文斌,你记不记得她刚被我们领养时,
就把孤儿院阿姨给她的小熊玩偶的眼睛挖掉了?当时院长说她是缺乏安全感,可现在想想,
那根本就是恶意。”苏文斌沉默了。苏念是我们结婚第三年领养的,当时她四岁,瘦瘦小小,
总是怯生生地躲在角落,谁看了都可怜。我们以为给她足够的爱,就能融化她心里的冰,
现在才知道,有些人生来就是淬了毒的。安装到一半,苏念突然端着一杯水走进来,
脸上带着甜甜的笑:“妈妈辛苦了,喝点水吧。”我接过水杯,手指不经意间碰到杯沿,
摸到一点黏腻的触感。抬眼时,
正好看到她嘴角残留的淡粉色痕迹——那是我昨天刚买的豆沙色口红,
放在梳妆台上还没怎么用过。她竟然偷偷用了我的口红,还故意把唇印留在杯沿上。
这个十岁的孩子,已经在开始模仿我,试图取代我了。我不动声色地把水杯放在一边,
摸了摸她的头:“妈妈不渴,你自己喝吧。”眼角的余光瞥见书架上的摄像头指示灯亮着,
我知道,她转身时那瞬间扭曲的怨毒眼神,已经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。
3藏红花的秘密下午,趁苏念去楼下和邻居家小孩玩,我开始仔细搜查她的房间。
衣柜最底层的旧书包里,藏着她攒的零花钱,整整三百二十七块,
用橡皮筋捆着——她每天都跟我说零花钱不够用,要我给她买零食。床头柜的抽屉里,
放着几个被剪碎的布娃娃,都是我给她买的礼物。最后,我的手指在她书包内侧的夹层里,
摸到一个硬硬的小疙瘩。小心翼翼地拆开缝线,掉出来一小包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白色粉末,
细如尘埃,闻起来有淡淡的腥气。藏红花粉。我的心脏骤然缩紧,几乎要停止跳动。
前世我就是喝了掺着这玩意儿的乌鸡汤,失去了怀了三个月的双胞胎女儿。
当时医生说我是身体虚弱导致的流产,我哭了整整一个月,苏念还每天守在我床边,
给我端水喂药,说\"妈妈别难过,以后我养你\"。现在想来,
那些日子她递过来的每一杯水,每一口饭,恐怕都藏着猫腻。“念念,来帮妈妈摘菜。
”我把药粉放回原处,走出房间朝楼下喊道。苏念蹦蹦跳跳地跑进来,小辫子一甩一甩的。
看到我站在厨房门口,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:“妈妈要做什么好吃的呀?
”直到她的目光落在我摊开的手掌上——那包被我重新拿出来的藏红花粉,
她的脚步猛地顿住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脸色变得惨白。“这是什么?
”我故作疑惑地拿起药粉包,“妈妈在你书包夹层里找到的,是不是你偷偷藏的糖啊?
”“不...不是的!”她的声音开始发颤,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,
“我...我不知道这是什么,
可能是...可能是同学放在我书包里的恶作剧...”突然,她眼睛一亮,
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借口,拉着我的衣角急切地说:“对了!是小花姐姐!
刚才我跟小花在楼下玩,她塞给我的!她说这个粉粉能让阿姨生不出弟弟,
这样我就不会有小弟弟跟我抢爸爸妈妈了!”小花是邻居家的小女孩,比念念大一岁,
性格内向,平时连大声说话都不敢。我冷笑一声,直接打开手机,调出门口的监控回放。
画面清晰地显示:今天早上七点十五分,苏念趁着小花来敲门叫她玩的空档,
偷偷将这包藏红花粉塞进了小花的口袋,然后才背着书包跟小花一起下楼。
在楼下玩了十分钟后,她又借口系鞋带,把药粉从从容容地拿了回来。
“需要我现在就去叫小花过来,跟你对质吗?”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她,
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苏念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,嘴唇哆嗦着,
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苏文斌刚好从外面回来,看到这一幕,皱着眉问:“怎么了这是?
”我把监控录像给他看,又把藏红花粉的来历和用途解释了一遍。苏文斌的脸色越来越沉,
看完视频后,他第一次没有维护苏念,而是指着门口,声音低沉地说:“你出去,
在门口站着反省。”苏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眼泪又开始往下掉:“爸爸...”\"出去!
\"苏文斌加重了语气,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。苏念咬着嘴唇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
转身跑出了厨房。我知道,这只是开始,她的报复绝不会就此停止。
4心理医生的诊断藏红花粉事件后,我坚持带苏念去做心理咨询。苏文斌一开始不太同意,
觉得这会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,
但在我把前世双胞胎流产的诊断报告(我重生后特意去医院办的)摆在他面前后,
他沉默了很久,最终点了点头。心理咨询室在市妇幼保健院的三楼,
张教授是国内有名的儿童心理学专家。第一次见面时,他拿出一张家庭合照,
照片上是我们一家四口——我、苏文斌怀里的知安和站在旁边的苏念念。\"念念,
告诉叔叔,\"张教授温和地笑着,指着照片,“这里面的人,你最想保护的是谁?
”苏念几乎没有犹豫,伸出小手指着照片上的知暖,奶声奶气地说:“是弟弟呀,弟弟最小,
我要保护他。”但我清楚地看见,她的指尖在知暖的脸上,用力地戳了三下。
咨询进行了一个小时,期间苏念表现得乖巧又懂事,会主动给张教授递纸巾,
会关心我是不是坐累了,甚至在看到窗外流浪猫时,露出了心疼的表情。咨询结束后,
张教授让苏念在外面的休息室等着,单独把我和苏文斌叫进了办公室。
“这孩子有很严重的表演型人格障碍,”张教授推了推眼镜,语气严肃,
“而且她的共情能力是伪装出来的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\'表演型共情\'。
刚才我故意打翻水杯,她的第一反应是嘴角上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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