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庆祝我被谈了五年的男友顾淮安劈腿。闺蜜大手一挥,拉我深夜KTV**点男模。
门一开。好家伙,一排明晃晃的腹肌。带头的那个,帅得人神共愤。
等等……这不是我高中暗恋了三年的白月光班长,江彻吗?我吓得魂飞魄散,
赶紧把口罩拉到鼻梁上。结果他一眼就锁定了我,径直坐到我旁边。「口罩摘了吧,熟人价,
给你打九折。」我:「……」闺蜜在旁边笑得差点厥过去。「我就说吧!念念不忘,
必有回床!」这时,我手机嗡嗡震动。是顾淮安发来的短信:「看见我送你的礼物了吗?
他可比我贵多了。」1重逢之辱包厢里光怪陆离的灯光打在江彻脸上。明暗交错,
把他本来就好看的脸,照得更有味道了。高中时候,他就是这样。
永远是人群里最扎眼的那个。只不过,当年那双眼睛里装的是清风明月。现在,
却染上了几分玩味和……说不清道不明的世故。我死死捏着手机。屏幕上那行字,
像一根淬了毒的针,扎得我心脏密密麻麻地疼。余兴节目?所以,这不是什么狗血重逢。
这是我那杀千刀的前男友,联合我「最好的闺蜜」,给我精心准备的一场羞辱。
林璐还在旁边捂着嘴,笑得花枝乱颤:「念念,惊喜不惊喜?我就说吧,念念不忘,
必有回床!」我看着她那张幸灾乐祸的脸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江彻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,
好整以暇地等着我的反应。我深吸一口气,把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压了下去。抬手,越过他,
指向他身后一个染着银发的男生。那男生一脸错愕。我扯出一个笑,声音不大,
却让整个包厢都听得清清楚楚:「他,我点了。」「今晚的消费,我全包。」
2反击时刻空气,瞬间凝固。林璐的笑声卡在嗓子眼,脸上的表情比调色盘还精彩。
江彻敲桌子的手也停了。他掀起眼皮看我,眼神黑沉沉的。我迎着他的目光,一步不退。
就是要让你们难堪。让策划这场闹剧的人,全都难堪!那个被我点中的银发男生,
局促地看了江彻一眼,像是在等他发话。江彻没说话,只是看着我,眼神像是要把我盯穿。
我从包里抽出顾淮安分手时作为羞辱扔给我的那张无限额副卡,「啪」地一声摔在桌上。
「怎么?嫌少?」我挑衅地看着江彻。「还是你们这儿的规矩,只能点头牌?」「沈念。」
江彻终于开口,声音又低又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。他站了起来。
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就把我罩在一片阴影里。他没看那个银发男生,
只是对其他人淡淡说了一句:「你们先出去。」那些男模像是得了大赦,
瞬间退了个干干净净。包厢门关上,只剩下我们三个。江彻重新坐下,长腿交叠,姿态慵懒,
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。他拿起桌上那张卡,夹在指尖,递到我面前。
「用他的钱来恶心我,顺便恶心你自己,不觉得亏吗?」3真相揭晓我心脏猛地一缩。
他知道这张卡是顾淮安的。林璐看气氛不对,赶紧打圆场:「哎呀,江彻,
念念跟你开玩笑呢。她刚分手,心情不好,你多担待……」「闭嘴。」我冷冷地打断她。
我转向林璐,把手机屏幕怼到她面前:「这也是玩笑吗?林璐,这就是你说的,帮我出气?」
林璐看到那条短信,脸色煞白,眼神躲躲闪闪。「念念,你听我解释……是顾少,
是他逼我的……」她慌乱地抓住我的手臂。我一把甩开她的手,只觉得一阵反胃。五年。
我把她当成亲姐妹。她却在我最狼狈的时候,伙同外人,给我插上最狠的一刀。「滚。」
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。林璐眼圈一红,还想说什么,却被江彻一个冰冷的眼神逼了回去。
她咬着唇,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,又害怕地看了看江彻,最后还是抓起包,跌跌撞撞地跑了。
包厢里,彻底安静了。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瘫在沙发上。江彻把那张卡丢回桌上,
发出「啪」的一声轻响。「现在,我们可以谈谈了。」他说。4旧情难续我抬起头,
眼眶酸得厉害:「谈什么?谈你现在的价格,还是谈你和顾淮安、林璐的合作有多愉快?」
我的声音里,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。高中时的江彻,是天之骄子,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。
所有女生仰望的存在。他成绩好,家境好,永远穿着干净的白衬衫。站在国旗下演讲的时候,
眼里是有光的。我从没想过,有一天,会在这种地方,用这种方式和他重逢。更没想过,
他会成为别人用来羞辱我的工具。江彻沉默地看着我。过了好久,才叹了口气。
「我没和他们合作。」他拿起桌上的酒,给自己倒了一杯,也给我倒了一杯。
「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。」「你的工作?」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
「你的工作就是在这里卧底,然后顺便配合顾淮安的吩咐来羞辱我?」「羞辱你?」
江彻轻轻笑了一声,可那笑意一点儿都没到眼睛里。「沈念,你觉得顾淮安花这么大心思,
只是为了羞辱你?」我愣住了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?江彻抿了口酒,目光落在我身上,
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。「他没告诉你,他为什么要跟你分手吗?」
5暗藏玄机顾淮安当然说了。他说他爱上了别人。那个女孩温柔体贴,不像我,
只会仗着家世对他指手画脚。他说跟我在一起五年,他累了,也倦了。每一个字,
都像在用钝刀子割我的心。我红着眼,倔强地瞪着江彻:「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」
「因为他爱上的那个人,」江彻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说,「是我妹妹,江莱。」
我脑子里「轰」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江彻……有妹妹?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。「不可能!」
我下意识地反驳。「顾淮安说……」「他说什么你都信?」江彻打断我,
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。「你真以为他是什么纯情少爷?沈念,你这五年,眼睛是瞎的吗?」
他的话像一盆冰水,从头浇到脚。我呆呆地看着他,嘴唇动了动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江彻把酒杯推到我面前:「喝了它,我带你去看场好戏。」杯里的酒液,
在灯光下是种诡异的琥珀色。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,鬼使神差地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,灼烧着我的理智。6幕后真相江彻带我走出KTV,
上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。车里很安静,只有空调的微弱风声。**着车窗,
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,脑子还是一团乱麻。江彻的妹妹……江莱。顾淮安的新欢。
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?车子最后在一家私人会所门口停下。江彻带着我,
熟门熟路地从员工通道走了进去。七拐八绕,最后停在一间VIP包厢的暗门后。
门上有个很隐蔽的观察窗。江彻示意我凑过去看。我迟疑了一下,还是把眼睛贴了上去。
包厢里烟雾缭绕,音乐震耳欲聋。顾淮安正搂着一个女孩,笑得春风得意。那女孩化着浓妆,
穿得很少,正端着酒杯,跟周围一群男人嬉笑调侃,姿态熟稔又风情。那张脸,
我再熟悉不过。是林璐。而在她身边,还坐着一个畏畏缩缩的清秀女孩。
正被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拉着手灌酒。那女孩的眉眼,和江彻有七分相似。江莱。
我瞬间明白了什么,浑身的血都凉了。7盟友之约「看到了吗?」
江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,冰冷刺骨。「这就是顾淮安的『真爱』。」「他一边吊着我妹妹,
许诺给她未来,一边和你的好闺蜜鬼混。」「而我妹妹,为了给他凑钱填补公司的窟窿,
被他骗到这种地方来陪酒应酬。」我浑身发抖。不是因为冷,是因为愤怒。
顾淮安的公司出了问题?我怎么不知道。他前几天还刷着我的卡,
给林璐买了一个**版的包。「至于你」江彻的声音顿了顿。「你是他最后的提款机。
等把你榨干了,他就会一脚踢开,就像对待我妹妹一样。」观察窗里,
那个油腻男人开始对江莱动手动脚。江莱拼命挣扎,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无助。顾淮安看见了,
却只是皱了皱眉,转头继续和林璐调笑。仿佛那不是他口中的「挚爱」,
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商品。我的心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死死攥住,疼得快要窒息。
我曾经爱了五年的男人,竟然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。「为什么……要让我看这些?」
我声音沙哑地问。「因为,」江彻侧过头,目光灼灼地看着我。「我需要一个盟友。」
8复仇之路我成了江彻的「盟友」。一个听上去无比荒唐的身份。从会所出来,
我坐上江彻的车,脑子里乱成一锅粥。「你要怎么做?」我问他。「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,
然后,让他身败名裂。」江彻发动车子,语气平静,却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狠劲。
我这才知道,原来江彻家道中落,就是拜顾淮安所赐。当年江家和顾家是生意伙伴。
顾淮安的父亲设下圈套,不仅吞了江家的产业,还让江父背上巨额债务,最终不堪重负,
跳楼自杀。江母因此一病不起。江彻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入泥潭,辍学打工,
扛起了整个家和巨额的债务。而顾淮安,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江家的一切,
成了光鲜亮丽的富二代。甚至,他还把主意打到了江莱身上。「他故意接近江莱,
让她爱上他,就是为了折磨我。」江彻的声音很轻,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。我无法想象,
这些年,他是怎么熬过来的。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,到底经历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苦。
「所以,你去KTV……也是计划的一部分?」我小心翼翼地问。「嗯。」江彻目视前方。
「那是顾淮安的地盘,也是他最大的销金窟和洗钱渠道。只有在那里,
我才能接触到核心的证据。」「那……今晚的事……」江彻忽然踩下刹车,车子在路边停稳。
他转过头,深深地看着我。「得知你被林璐带来KTV,是意外。」「但选择出现在你面前,
让你看到顾淮安的真面目,是我的决定。」9旧情复燃我心脏漏跳了一拍。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我不希望你被他骗一辈子。」江彻的眼神很认真。「沈念,你值得更好的。」
车厢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。窗外的路灯把他的侧脸映得柔和,
冲淡了他身上的那股戾气。我忽然想起高中时,有一次我来例假,疼得在操场上晕倒。
是江彻二话不说,背着我一路跑到了医务室。午后的阳光洒在他汗湿的白衬衫上。
我趴在他的背上,能闻到淡淡的皂角香。那是我的整个青春里,最温暖的记忆。可后来,
我们再无交集。我以为他忘了,原来他还记得。「江彻」我开口,声音有些干涩。
「我能为你做什么?」他重新发动车子,说:「你什么都不用做,好好保护自己就行。」
「不」我摇摇头,态度无比坚定。「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。顾淮安骗了我五年,这笔账,
我要亲自跟他算。」我要让他为他的谎言和背叛,付出最惨痛的代价。江彻看了我一眼,
没再反对。他把我送到我家楼下。下车前,他忽然叫住我。「沈念。」「嗯?」
「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了。」「还有」他顿了顿,似乎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。
「别再戴口罩了,你……不戴口罩的样子,很好看。」10决裂时刻我回到家,一夜没睡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去了银行,冻结了顾淮安手里那张副卡。银行经理还想跟我确认,
被我直接打断。「不仅冻结,立刻销户。」从银行出来,我就接到了顾淮安的电话。
他几乎是咆哮着质问我。「沈念你疯了?你把我的卡停了?我这边有个项目等着付款,
你是不是想害死我?」我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声音,只觉得无比讽刺。「你的项目,
跟我有什么关系?」我冷冷地说。「顾淮安,我们已经分手了。」「分手?我同意了吗?」
他在电话那头冷笑。「沈念,你别忘了,你爸的公司还有好几个合作要仰仗我们顾家。
你敢跟我闹,信不信我让你爸的公司立刻破产?」这就是他一贯的伎俩,用我爸来威胁我。
过去五年,我次次妥协。但这一次,我不会了。「那你试试看。」我平静地说完,
直接挂了电话。没过多久,我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语气很急。「念念,你跟淮安吵架了?
他刚刚打电话给我,说要撤掉和我们公司的所有合作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」「爸,
你别急。」我安抚他。「顾家的合作,我们不要了。」「你说什么胡话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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